忽然,T型舞台上冒起白烟,灯光暗下来,一道追光打下。
“子心,”祁妈轻叹:“我和孩子爸都很喜欢你,说起来是我们没福气。”
“是我姐。”祁雪川耸肩,“她被亲戚指责不管家里的事,所以她叫了几个人来找你的麻烦。”
“我在想,怎么样才能让冯佳答应,你每趟出车的时候都安排我当司机。”她说的半真半假。
她在家等了两天,司俊风告诉她一个消息,短信发出那天的网吧监控摄像头,恰好是坏的。
傅延出生在两国交界的小山村,和那个女人算是同村人,两人本来两小无猜,青梅竹马。
罗婶叹气:“这么熬,铁打的身子骨也熬不了多久啊,还好太太你出现了,你要再晚点……最多半年,先生准被累垮。”
谌子心懊恼不甘,抬手触碰自己额头上缠绕的纱布。
当晚她摔倒后,后脑勺流了很多血,服务员急急忙忙将她送到了路医生那儿。
傅延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的不安。
他忽然掌住她的后脑勺,狠狠压住她的唇,直接将她压入了床垫。
“整天没正经心思,能办好正经事才怪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
“表哥。”他的目光落在谌子心身上,眼前一亮:“表哥身边怎么多了一个大美女,难怪表嫂一脸的不高兴!”
程申儿走进来,见状疑惑:“你在干什么?”她在外面听到动静不寻常。
她不禁抿唇轻笑:“你这是看不起我,还是看不起你自己呢。你去那样的一间小酒吧,不是给他们长脸了么。”
又说:“我知道你摆平织星社不是问题,但我不想你因为我得罪程家。”